那天过后荀洛魁有三天没回宁庭溥那,他有预料但显然预料少了,这会儿看见宁庭溥就心绪不平,宁庭溥难得没太过纠缠,每天去了点一杯冰可乐边喝边看着荀洛魁笑,一杯见底后过去强吻一下就走。
第四天一直懒得搭理他的人在他凑上去时一把拽住了他衣领,随手把喝了一半的酒凑到他嘴边。
荀洛魁喝的一向快,一杯水割威士忌此刻冰都没怎么化,杯壁的水雾沾湿了他的手与宁庭溥的唇瓣,荀洛魁没太在意,不动如山等着宁庭溥张嘴。
对于宁庭溥来说这种酒度数过于高了,他喝香槟都会醉,但他乖乖张了嘴,任由对他来说和迷药差不多的东西被倒进来,荀洛魁还是舍不得让他太难受,看差不多了还缓一缓让他自己先咽下去。
酒精见效很快,宁庭溥喝酒不上脸面色如常,可眼神直愣愣的盯着前方,瞳孔都没有聚焦。
看他这样荀洛魁嗤笑一声,轻蔑吐出来嘲讽:“noob。”菜鸟
本来自顾自发呆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样扭头看他,越看眼神越灼热,荀洛魁喝的不少但理智尚在,在他作妖之前把他双手扭在身后扣着人回了他的专属休息室。
宁庭溥醉酒一般分为四个阶段,先是头昏发呆,接着回神开始作妖,作累了安静下来数他的收藏品,最后心满意足睡觉。
荀洛魁对此并不知情,但凭着对宁庭溥的了解在他发疯之前把人带出了公共场合,保住了他本就不剩什么的脸面。
门一关荀洛魁就撒开人准备先洗个手,倒酒的时候速度放缓,难免有酒液顺着杯壁沾到他手上,黏黏糊糊的他受不了。
音乐放的震天响,荀洛魁之前会睡这里就是因为听不到杂音,这会儿自然也听不见宁庭溥在干嘛,他有些担心这人搞事又觉得就一会儿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心里记挂着这人对外界不太敏感,一转身对上一张凑得极近的人脸时吓得心脏骤停了一瞬间。
“你!干!嘛!”荀洛魁难得失了冷静,恼羞成怒朝傻不愣登捂着口鼻的人吼,可惜自己都听不见声音,糟心地摁着宁庭溥的肩膀给他洗脸。
擦过他嘴的时候荀洛魁感觉有什么软而柔韧的东西钻进了他手指间,有些粗糙的凸起不同于皮肤,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宁庭溥在舔他手。
可悲的是荀洛魁居然觉得还行,反正已经在洗手间了镇定自若扒了他俩的衣服先把自己洗干净,接着把被关外面的宁庭溥拉进来洗。
在这个过程中宁庭溥极其不配合,小狗一样舔所有他能碰到的地方,最后叼着荀洛魁的乳钉才消停了一会,没有肉只有钉子,把本来愈合的小孔扯得变形,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荀洛魁凑活着把人弄干净,想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可宁庭溥是真的醉了,把他搞得欲火焚身自己下面软趴趴的毫无动静,最后只能长叹一声把人拖到外面的地铺上躺好,自己又在浴室洗了半个多小时。
终于躺床上时荀洛魁累的一批,后悔为了捉弄人灌的那半杯酒,没后悔出个什么就感觉到有人爬了他的床,懒得睁眼装睡任由人把自己扒拉到怀里搂着。
过了许久宁庭溥都安安分分的,温热的皮肤荀洛魁出乎意料没有多想,大脑空空如也几乎要真正睡着。
如果没感觉到自己手被小心拿起来,左手无名指被反复摩挲的话。
荀洛魁一瞬间困意全无,作乱的人反倒摸了一会儿就睡得香。
宁庭溥一夜无梦,荀洛魁一夜无眠,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看起来一切如常,貌似自然地跟着回了宁庭溥家。
“你该去上班了。”荀洛魁坐稳之后就开口劝他,宁庭溥以为他不想看见自己欣然同意,饭要一口一口吃他不着急。
等屋主人走后,荀洛魁难得没遵守他的绅士风度把整个屋子翻了一遍,尤其是宁庭溥的卧室和书房,不知道是想找到什么还是怕找到什么,一无所获时诡异的松了一口气,决定在事情真正发生前先自己骗自己。
这事和当小三性质不一样,要是宁庭溥真要跟他结婚,不管感情多好他都会立马躲得远远的,这是原则问题。
不过他觉得宁庭溥不会这么做,这种和他烂的不相上下的人应该不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荀洛魁选择当不知道但潜意识里还是有些不安,打开电脑看了眼邮件里的时间安排,新法明年四月进入审议,他至少要提前两个月回去,也就是说如果不推到明年的话,他最多还能在这呆一个半月。
一个半月,荀洛魁有些纠结,他不觉得他俩的关系能维持那么久,貌似没必要提前疏远,可万一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荀洛魁的顾虑与打算都没了意义,因为宁庭溥这混蛋居然真的想跟他结婚。
在他关电脑的前五分钟宁庭溥给他发邮件约他吃饭。
“sweetheart,
ythoughtsaredeeptoyou
frotheontthati
andtothewho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