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羞愧一直持续到他进了化妆间,荀洛魁赤裸着上半身扭头看他们,化妆师在给他涂油,把冷白的肌肤涂成小麦色。
同样的身材,冷白皮时感觉神圣不可侵犯,小麦色时却明晃晃勾引人去摸。
好色是人的天性,不管初心是什么,荀洛魁确实在刻意展示性魅力,他被勾引到是人之常情。宁庭溥愣在原地自己原谅自己。
“先别看了,会绑人吗?”手里被塞进来一团麻绳,朴琅语气暧昧。
“绑谁啊?他吗?”宁庭溥指向荀洛魁。
“聪明。”
真是个不错的报酬,宁庭溥在朴琅指示下把麻绳用红色颜料泡了一会儿,顺便学习了一下菱缚的绑法,等荀洛魁涂完油之后拿着绳子站到他面前。
“下手轻点,沾上颜料留个印子就行。”朴琅千叮咛万嘱咐,最后挤眉弄眼告诫他,“我好不容易忽悠他同意的,要弄疼他说不定他就撂挑子不干了。”
“开始吗?”宁庭溥拿着绳子跃跃欲试。
“非得是你?”荀洛魁难得有些顾虑,他怀疑朴琅搞他,他明明说过这人馋他身子。
“是我,你不满意?”宁庭溥脑子一抽,歪嘴一笑,把荀洛魁整无语了,具体表现在他沉默几秒直接把裤子脱了,岔开腿站在宁庭溥面前。
“绑吧。”荀洛魁拉着张脸。
宁庭溥才懒得管他什么脸色,打了个结直接从他头上套过去,套在脖子上之后顺手拽了一下,荀洛魁被迫低了点头。
在这一瞬间宁庭溥理解了为什么有人爱搞这个,对方是自己所有物的错觉着实令人上瘾,可惜荀洛魁抬头后眼里的凶光藏不住,刺的宁庭溥头皮发麻。
收回那点越界的心思,宁庭溥垂眸比着长度专心打结,他本来就是现学现卖,对比例并不熟悉,把绳子垂下去比长度时为了避免沾到只能用手挡着,滑腻腻的手感非比寻常,可惜他跟绳子较劲没太注意,终于打好之后一抬头荀洛魁脸颊飞红。
他起了坏心思,接下来绑缚时总是趁机摸过他的各个敏感点,刻意蹭到关键部位又装作抱歉用湿纸巾擦掉,踩着荀洛魁的底线把人玩的满头大汗。
最后把手捆住的时候宁庭溥甚至还想拖延,故意绑错又拆开擦掉重来,直到荀洛魁警告似的叫他名字才意犹未尽的打了最后一个结。
“剪了吧。”荀洛魁声音还有点喘,话却不容置疑,宁庭溥占便宜占够了相当利索,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把他努力了半天的成果毁了,露出布满红痕的肌肤。
等了半天的朴琅在宁庭溥发表意见之前把他拉走,化妆师见缝插针上前细化痕迹,宁庭溥被拽着走时脸上笑都没散。
“快来换衣服。”朴琅把搭配好的一整套往他怀里一塞,推着他进了更衣室,纯黑的西装,荆棘胸针,红领带,红手套,甚至还有双红底皮鞋。
换好出来时朴琅啧啧称赞,绕着他转了一圈手里的面具实在不想给,试探性问他:“你介意露脸吗?”
“看情况,要拍的帅不介意。”
“那你放心。”
到了拍摄场地荀洛魁已经换好衣服等在那里,微透的白衬衫最上面两个扣子没扣,胸肌上足以以假乱真的勒痕向上攀上脖颈,被衣料遮挡的地方若隐若现透出红色印记。
朴琅审美确实有一手。宁庭溥想。
进入工作状态的朴琅严苛的吓人,拿着个喇叭指使两位模特快到预定位置上去。
“老板,到凳子前面跪下,岔开点跪,腰挺起来不要弯。头低下,不对,抬起来一会儿看宁总眼睛,手,用点劲把袖子撑起来。”
“宁总坐凳子上,翘个二郎腿,算了,放下来,腿分开坐豪放一点,那面手撑下巴,我这面的手摸老板脖子,俯身不是弯腰,背挺直,气度,贵族气度拿出来,笑,你早上怎么跟我笑的现在就怎么笑。”
“打光呢,从左上角打直射给老板脸照亮,右边给点氛围光肌肉看不出来了。”
自带电流声的喇叭把所有人鞭策的团团转,宁庭溥几乎可以想象到要是拍av这人有多坏气氛,拍摄过程和他预想的大相庭径,怪不得荀洛魁拍了一次就放弃亲自来直接开公司。
但当那束直射光打在荀洛魁脸上的时候宁庭溥心脏停了一拍,总是淡漠的眼里清晰倒映出他的身影,反光把他的眼神衬的深情无比,他真的有种他是他此生挚爱的错觉。
“宁总,”叫喊声响起时宁庭溥才发觉自己入了神,慌忙移开视线看向朴琅,他皱着眉自己转了个角度趴地上,接着号令:“摸老板脖子的那只手,对,手套摘了让老板叼住,空手继续摸。”
最后拍完的时候宁庭溥几乎不敢看荀洛魁,沉默凑过去选放哪张照片。
预选的一共三张,光看成果可以说是震撼,刚刚从他的角度并看不出来荀洛魁的眼神从始至终都很桀骜不驯,被强光刺激出的水渍拖住了他的心神,以至于现在才发现那眼角眉梢处的不羁。
第一张宁庭溥靠在靠背上居高临下和跪着但高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