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荤当然是故意的,哪怕他最清楚顾秋阳的敏感点在哪儿,也不会次次撞向那里,甚至还要往左顶个几下,再往右操个几次,让顾秋阳满足又不满,叫得口水都溢出了嘴角。
“啊哈——阿蕴那里嗯……操一下那里嗯……”
他的声音因为先前放浪的尖叫而变得低哑,配上急促的喘息声,根本就是催促进攻的号角,程荤都让他叫得耳朵酥麻,右手更是沿着乱扭的腰肢往下去、握住那根弹跳得厉害的肉棒:“那里是哪里?”
“嗯哼——”
江蕴的手指保养得当,温润而细腻,握在肉茎上再舒服不过了,顾秋阳心满意足地撒手去揪床单,发热的脸止不住蹭着床单:“就是那里啊哈……最里面嗯……”
穴肉急促地收紧又松开,仿佛是在劝诱入侵者往陷阱里去,程荤才不会那么容易就随了他的意,哪怕江蕴又在抗议,要他早点做完早睡觉。
他继续保持着三浅一深的节奏,哪怕最深也不刻意顶到那里,被吸得胀热的肉柱上青筋暴起,轻而易举就能把菊穴肏弄得服帖,而内里分泌出的汁液则因为顾秋阳一直翘着屁股而流不出来,每次深入都像是戳到湿漉漉的果冻里,直把顾秋阳干得哼哼直叫。
“阿蕴嗯哼——再多进来点啊哈……鸡巴好爽嗯……”
倒流进脑袋里的不只有血液,还有沸腾的快感,顾秋阳忍不住挺着胸去蹭床,想让被玩得很有感觉的乳头也稍微纾解一下,而原本抓皱了床单的手指也往后去,殷勤地抚上一次次顶过来的结实小腹。
他的脸也侧了过来,程荤都能瞧见因为太爽而半探出唇外的舌头,在呼出的热气中贪婪地蠕动着,根本不知满足。
在顾秋阳期待的目光中,他俯下身,随之改变角度而干得更深的肉棒被猛地吮紧,就连龟头底下那圈沟壑也被舔得酥麻,更叫他眸中的欲望卷起了化不开的漩涡:“就知道让我进去,不怕把穴干松么?”
他咬住顾秋阳红透了的耳朵,明明已经是健康的小麦色,可架不住那处皮薄,一旦脸红就分外明显。右手也不断撸动着那根时不时弹动的肉茎,顾秋阳一把年纪了都能硬成这样,显然是爽得不得了,回答也含着口水、模糊不清。
“不会松的呃哈——阿蕴嗯……只要你进来就不会嗯哼……”
“啧,那要是换别人呢?”手指掐捏着男人浅褐的乳首,程荤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将那乳粒掐成了深褐红色,肉穴的夹紧表示顾秋阳很喜欢这样,他自然是一边掐着,一边继续顶腰,这回是真的干到最底,敏感的前列腺一被攻击,整个菊穴就像是触电似的哆嗦着,夹得肉茎寸步难行。
“嗯啊啊——不会有别人的呜……”顾秋阳摇着屁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服,他就像是叉开双腿挨操的狗,伸在床外的双脚都绷直了,却没办法排解过多的快意。
程荤低哼一声,立刻就让身下的男人抖了抖,而他连忙侧过脸来吻他,满满的都是讨好的意味:“真的不会嗯——”
“阿荤,他又不知道我们是两个人……”江蕴小声帮顾秋阳说着话,结果又被程荤一句“那你出来”给堵住了嘴巴。
“啧——这么骚的穴,我一个人可满足不了。”
他的声音很冷淡,可因为做爱而沙哑这一点改变不了,落在顾秋阳耳朵里就是在催他发情:“可以的啊哈——又不是嗯哼……一直想被操嗯——”
手里的鸡巴一晃一晃的,程荤光是摸着都知道他在想什么——顾秋阳只怕天天都想被他干,可惜他总得去拍戏,不能时刻满足骚浪的菊穴,所以也只能在见面的时候多做几次补偿了。
“不是么?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没想着跟我做?”
程荤咬了口他的唇,故意款摆着腰肢,用龟头去碾磨最敏感的那一点,立刻让身下的金主高声呻吟起来,那双雾蒙蒙的瞳眸里也开始凝结出泪水:“嗯啊啊——”
他可不是江蕴那做爱时不吭一声的软包子,最喜欢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狠狠地羞辱着给顾秋阳莫大的快感——要不是如此,指不定早被顾秋阳给骑在身上了。
“嗯?跟我说实话。”程荤又去咬他的耳朵,接着是后颈,双手环抱着男人汗津津的胴体,而指尖还不断搏动着两颗乳果,昂扬勃发的性器自然是次次深入,捣得润滑液都化作粘腻白沫,还没来得及黏住就让卵囊“啪啪”地击得溅开了。
穴肉一次次痉挛着,俨然就快到了顶峰,程荤每次肏进去都被握得死紧,非得使劲儿才能抽出来,要不是刚才发泄过一次,只怕又要被这么夹得射精了。
他的额上冒出汗珠,白净的脸也染着一片绯色,可这无碍于他凝着灰蓝色的双眸,啃咬着那截修长的颈子吮出痕迹,而顾秋阳当然颤着声承认了:“有啊啊——不知道为什么嗯哈……工作到一半就痒了嗯——”
“然后呢?”用牙齿叼着薄薄的皮肉碾磨,换来他的又一次收紧,程荤隔着胸肌都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不用看脸就知道顾秋阳现在是一副羞耻的表情。
“然后就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