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僵尸或者鬼怪。
“你别吓我……”江蕴胆小,趴在玻璃前使劲儿瞧着各个角落,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后才松了口气。
大厅宽敞,家具却出奇地少,更没有能藏人的柜子。色调倒是温暖的淡黄,给人一种温馨的错觉。
程荤敲了下门:“那为了赔罪,我把下一次让给你?”
“别别……你继续,虽然我今晚想早点睡……”
参加颁奖典礼很累人,可惜累的是江蕴的精神,而不是程荤,还有这具称得上年轻力壮的身体。
顾秋阳并没有发现身边人几秒钟的怔愣,只是握着他的手往下去、放在了顶出湿漉漉小帐篷的裤裆上:“我想做完再洗。”
程荤瞥了他一眼,见他又露出痴汉似的笑容,淡淡地低哼:“那也先把跳蛋拿出来,不然操着不得劲。”
他更想直接干到顾秋阳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把他顶得嗷嗷叫,菊穴一紧后就胡乱喷水。
“嘿嘿,行。”
顾秋阳抱着他上了二楼,腻歪好一会儿才进了主卧的浴室,而程荤则用着客房的卫生间,总算把身上的味道都冲掉。
似乎是因为出来的时间更少,所以程荤对气味颇为敏感,这倒让江蕴有点欣慰——他也想要干净的身体。
“哼,你只是喜欢泡澡吧。”
“泡澡多舒服啊……”
在江蕴的视线里,是被水流冲刷着的、往下垂的性器。每次这样看着,他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程荤没洗多久,回到主卧时,顾秋阳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宽大得四个人在上头打滚都没问题的床,铺着浅蓝色的床单,衬得他的肤色很是健康。
程荤借着江蕴的眼,见过不少脸上的粉厚得能和面的小演员,都快瞎了,现在看着顾秋阳只会觉得养眼,哪怕对方又开始傻兮兮地笑。
完全没有在外头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模样,可竟然有点可爱。
“阿蕴,洗完了吗?”
“嗯。”
程荤不是不能像江蕴那样摆出冷淡的面孔,只是他颇有底气,才不是江蕴那种一戳就倒的纸老虎。
顾秋阳甚至连睡袍都不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遛鸟,在他走近时双手也贪婪地抚上他的腰肢,黑色平角裤的裤腰不高,足够露出那瘦削却有力的线条,白皙的肤色被热水冲刷后透出了淡淡的粉红,就连腹肌的线条也干净漂亮。
这可是他当初想摁倒吃掉的好身材。
程荤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洗去定型喷雾后触感更柔软,在掌心蹭着还挺舒服:“还要我在下面吗。”
他的面色平静,已经看不出醉意了,和江蕴“商量”的结果就是像平常那样——冷淡又体贴,当然程荤还是冷嘲热讽了一阵,谁让江蕴总想让他顶包,可两人之间的差别实在太大,也只能……“取中间值”,虽然做着做着还是多少会露出本性。
顾秋阳扭过身子朝他撅起屁股,手指还越过结实的臀肉往后去、掰开依旧湿漉漉的穴口:“从后面来,射进来的就不会流出去了……”
他显然还为着刚才把内射的精液给洗掉而可惜,转过来的脸总让程荤想起被饿得厉害的大型犬——眉毛低垂,眼神却透着渴望,只怕再这么下去嘴角都要流出口水。
程荤也不上床,就这么站在床尾让他牵着手去摸他的屁股,冲洗过后不再有着葡萄酒的酸甜,手感也弹滑结实,他“啪”地轻拍两下,惹来顾秋阳骚浪的呻吟:“啊哈——先进来再打嗯……会夹得更紧的……”
“阿荤……”江蕴要是在场,一定会被羞得满脸通红,可他分明能察觉到程荤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就将手指戳进了那湿得异常的穴眼。
“怎么,心疼了?”手指像是没入了沼泽里,润滑液已经被夹得暖热,搅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溢出来的汁液更是把穴口那圈浅褐色的褶皱给濡湿了,张合收缩的模样颇为淫荡,程荤故意盯着那处看,让身体里的另一个人看个清楚。
“他被干成这幅骚样,难道你没出力?”
当然有……
江蕴可怜兮兮地表示“闭嘴”,这才让程荤满意地撤出手指头,而穴肉还缠绕着不让他走,非要用点力气:“自己掰开。”
顾秋阳连忙双手都往后去,摁住了臀瓣往两边分,被拉得张开的穴眼甚至将内里的淫肉都暴露了出来,翻涌的淫汁闪烁着粘腻的晶光,勾引着那根让他欲死欲仙的肉棒:“阿蕴快进来……里面好痒好湿啊哈——”
程荤也不客气,才发泄过一次的性器还是兴致勃勃的,就这么顺着穴眼的吮吸一点点顶进去,瞬间缠上来的媚肉把龟头吸得死紧,完全没有被干松的迹象——毕竟顾秋阳锻炼的时候,也会专门锻炼这个部位。
“嗯——好粗啊——”
顾秋阳哼哼着,脸和肩头都蹭到了床单上,健壮的腰肢往下塌着,屁股就翘得更高了,垂在腿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无视了地心引力狠狠地往上翘着。
房间很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