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江蕴明白程荤有多坏,只要归咎于运气,就会相信下一次还能打回来,越陷越深。
“你到底站在哪边啊,江蕴。”程荤语气里带着点嘲弄,“是他自己过来找麻烦的。”
“马先生要不去喝两杯?新出的茉莉精酿你一定要尝尝啊——”
阿津跟毫无存在感的马先生勾肩搭背,聊着天就出了麻将室,只留程荤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还坐在宽大皮座椅里的柘远临。
身材很好,显然也经常锻炼,不过他没想到柘远临的肤色那么浅,比江蕴还要浅上一个色号,就连乳头也是干净到显得稚嫩的浅粉褐色。
“要怎么处置我?”柘远临仰起头,靠在了座椅里,哪怕是输得精光也满脸倨傲,“程先生?”
白皙的皮肤没有瑕疵,蒙着那层薄薄的黄光显得像是艺术品,挺翘的鼻尖下是倔强地抿紧的唇,仿佛不管怎么折磨他都不会吭一声似的。
真是一张让人想踩在脚下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