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自发弥散出一股酥麻感,让他的屄穴变得湿乎乎的。
他能感觉到穴口涌出的潮腻,真够不要脸的,被瞿硚的眼睛看着就冒出水来了,要是舔上来的话,不会欢快地浪叫吧?
何陈觉得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叫出声,于是把手掌塞到嘴边,咬住。
瞿硚也看到了嫩穴入口的莹亮淫水,正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甜骚气,如果硬要打个比方,就好像是融化了的糖果果浆。
他觉得大概是生理性出水,没联想太多。
阴唇交汇处的肉粒已经充血发胀,非常红艳的一颗,醒目地挺立,似乎在催促瞿硚去吸舔它。
瞿硚知道这肉粒是oga的敏感点,想着何陈说过的话,犹豫了一瞬后,还是将脸贴近,探出舌头,轻轻碰上了那颗蒂果。
比想象中柔软数倍,他用糙砺舌尖快速一扫,这颗阴蒂肉眼可见地抖晃了一下,同时下方的水液骤然变多,像溪流般淌出来,无声地流向会阴。
何陈的双腿肌肉瞬间收紧了,脚趾似拉紧的弹簧般蜷缩着,要不是嘴巴被自己的手堵着,这会儿肯定嗯哼嗯哼地呻吟起来了。
怎么会这么爽,这张椅子是通了电吗,脊柱都麻了。
这才只是舔了一下而已,要是一直舔下去,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失控摆出淫荡的姿态来。
不然喊停吧,可是真的好舒服,好想要,想让这张嘴把自己整张屄都包裹住,吮吸,嘬舔,尽情挑逗,把阴蒂衔进嘴里,用牙齿咬住折磨,再把舌体嵌到阴道里去,翻搅,拍打。
啊……光是想想就飘飘欲仙了。
何陈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忽的阴唇被拨到了最大,阴蒂就像果实的种子般被剥出来,随后两瓣热烘的嘴唇将它上下一夹,抿进口腔中。
阴蒂被压扁,拉长,紧接着厚实的舌头将它重重一拍,像扇巴掌一样把这娇嫩的蒂肉击打到一侧。
何陈再也忍不住,手从齿间滑下,高仰脑袋,嘴木讷地张着,泄出一声绵软的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