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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能在走道上像街头毫无廉耻感的野狗一样放肆做爱,虽然光是想象臀部的撞击声、抽插骚穴的润滑水声、被肏到难以抑制的粗喘……之类的各种动静被人听到,都能让彭明发自内心的战栗,但他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的底线。

彭明由衷希望自己的欲望能和生活保持距离,他的欲望无边无际,只适合在黑暗中潜伏。

他不能突破自己的底线,必须对欲望加以克制,只有临界的快感能让人安心追逐,当一切过界……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一定会主动跳进无法逃离的漩涡。

于是他环住徐安德的脖子,贴着男人的唇瓣黏糊糊亲吻,全是汗水的身体贴在男人干燥洁净的衬衫上,把衬衫染出斑斑点点的深色湿痕。

面对面的交合迫使彭明只能倒退着挪步,这实在不太方便,徐安德索性抬起他的两条腿,抱着他一步步慢慢走。彭明一点也不轻,这一身丰乳肥臀可是实打实的份量,但徐安德还是一个用力,把他压进怀里稳稳地抱着。

单从视觉上说,彭明像被串在男人的鸡巴上,全靠这根凶器支撑全身的重量——十分反直觉,虽然他们都知道受力点不在这里,但这种错觉却能给人非逻辑的兴奋感。

彭明吃吃笑了,笑总是被徐安德的舌头打断,彭明边和他缠舌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比起年轻人都不差呢……真有劲……”

徐安德的每一步都坚实而缓慢,性器也随着步伐一会深一会浅地在穴内抽送,玩笑道:“小心老头子把你摔下去……”

他弯下身,就像要把彭明抛出去似的往前送,摇摇欲坠的危机感使彭明下意识紧绷肌肉,阴道里的假鸡巴撑得下体不断筋挛,而后肛里男人性器与之又仅隔着一层肉壁,前后夹击的快感爽得他两眼上翻,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可惜雌穴流水太多,湿滑得过分,加上徐安德在后穴里动作,尽管彭明尽力挽留,但那根玩具依旧缓慢而不回头地向外掉。

“要掉了、要掉了……”彭明急切地看向徐安德,嘴里无声地做着口型,像个即将被人抢走玩具的孩子,朝着父亲求助。

徐安德猛地把他往上一兜,彼此的身体再一次亲密无间,连带着将快要露出过半的玩具挤回骚穴。同时,彭明的前列腺被男人精准地顶到了,他眼中爽出泪花,夹在二人小腹间的鸡巴颤颤巍巍射出温热白精,小穴里水流得几近泛滥。

男人舔掉彭明慢慢滑落的泪液,推开卧室门,就在关门的瞬间,下身凶狠地顶进肠道深处,用要把身上这个骚货操个稀烂的狂暴动作把彭明压在床上,一只手提拉眼前的肿大乳果,另一只手抓着假阴茎的根部在骚穴里来回抽插。

彭明的淫水像尿了般往外喷涌,假鸡巴的每次抽离都能带出透明水液,两个穴隔着薄薄屏障同时操干给了彭明无比的充实感,他闭上眼,想象着本该在客厅的徐峰林注意到了自己父亲与情人肆无忌惮的放纵行乐,沿着一路留下的性爱气息跟进了卧室,替代了那根硅胶制品,用他热烫的阴茎插入……

“两根东西都堵不住你的水,骚儿子,又在意淫什么?”徐安德见他满面红潮,紧闭双眼,露出白痴一样的笑,两个穴还在不停蠕动流水,知道这是他的老毛病犯了。

“想被爸爸操更多……”彭明眼里的泪水不停滑落,双腿缠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打桩般的肏穴动作又哭又叫,喃喃说着“干漏了”“要坏了”“干死了干死了”“不要了”。

徐安德看着这个已经被操傻的家伙,不得不用手挡住对方哭喊的嘴,底下头在他满是淤青和红印的奶子上发狠地咬着,感受彭明一下下的紧缩反应,每次挺入都把彭明干得痛哭流涕。哪怕这样了,彭明还在舔吮徐安德用来堵嘴的手。

不能相信这个浪货的眼泪。徐安德眯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彭明,心想,无论这家伙叫成什么样,下面的洞都会出卖彭明的真实想法,它们只想挨操,被干得松松垮垮,只知道流淫水和精液。

“你都没尿呢,骚儿子……”

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是徐峰林。

“爸,你不舒服?”徐峰林声音里没有关心,只是单纯的询问。

“有点,我,躺一下,”徐安德一字一句说着,注意到彭明应激收缩的瞳孔和挂上笑意的嘴角,不由得也露齿一笑,把瘫在床上的大个子扯起来,抱到门边贴着墙靠住,“有,要紧事吗?”

“不是大事,你要是不舒服就明天再说。”

这对父子的交谈内容很正常,但这种隔着门的交流本身就说明了他们之间的疏离。听到父亲身体不适,徐峰林甚至没有想过进去看看。

徐安德和儿子对话时还抽空和彭明来了个舌吻,轻声在对方耳边说:“两条腿夹紧,我松手了。”

彭明双腿听话地圈在男人腰上,只见男人边和儿子说着半天结束不了的对话,另一边则将双手按在了彭明脖子上,两手一点点用力收紧。

“如果是新政策的事,可以去找你杨叔问问,他们那里已经实行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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