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用极快的速度用力一下一下戳着,彭警官瞪大眼睛喊叫出声:“唔——!!呜呜呜呜!呜!”
太爽了,彭警官爽得眼睛翻白眼泪在眼眶里的打转,挤在漂亮男人和他自己中间的性器马眼大开,精液一缕缕溅射在肌肤之间,又腥又浓。
彭警官精量不小,不去做精牛着实可惜,这一大泡精射出来,精液的气味顿时在车厢里弥漫。
但凡见识过精液的人,都能辨别出此刻是什么味道飘散在车厢内。
彭警官是那么醒目,乘客们稍一抬头就能看见彭警官遍布红晕的脸,他被堵住的呻吟也进到了所有人耳中。
他们这伙人的动作太大,已经引来了不少乘客的不满,纷纷向们这里看来。
彭警官早就忘记自己现在这个模样是如何见不得人,他沐浴在众人的目光中,极度的刺激让他得到的快感攀上了新的高峰。
就在这时,身后人突然高声说道:“大家都来看啊!这里有个脱得只剩内裤的骚货!”
彭警官瞳孔猛缩,似乎所有的羞耻瞬间回归大脑,浑身一震颤栗,挣扎着要穿好上自己的衣裤,哑着嗓子大喊:“不要看!不要看!”
彭警官听到了人们的议论声,那些话是何等的下流恶心,听得他插着鸡巴的两个洞不断痉挛,爽得身前身后两人兽欲爆发,差点要把睾丸也操进穴里,疯狂打桩。
彭警官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骚声浪叫响个不停。
他被撞得身子歪到一个陌生乘客身上,对方文气的脸上露出微笑,伸手接住他,舌头自然而然缠住彭警官伸在嘴巴外的肥舌,和彭警官亲得滋滋作响,难分难舍。
“真他妈骚,这奶头怎么这么大!”又一名乘客忍不住欲火,看他青涩的少年模样,就知道他无法克制住青春期无时无刻都在躁动的欲望。
他伸手握住彭警官的乳肉,力气大得奶子上都留下了明显的红印子。
这人完全不可怜这颗比石榴粒还大的烂红乳头,笑着说:“看看这逼奶子能扯多远!”
接着就真使劲往外拉,疼得彭警官一把鼻涕一把泪,蹦出一连串讨饶的话:“不能扯啦!奶头要坏了!哥!快松手!好疼啊!”
越来越多的人挤过来,学着虐乳狂玩这对贱奶,奶头不断被人拉扯、啃咬、吸吮、挖抠……彭警官哭得嗓子都坏了,脑子不清醒地胡乱求着:“哥、哥啊、别抠了!骚……啊!骚奶头要烂了!不要了!要被扯掉了!哥……”
彭警官的两个洞已经换了填充的鸡巴,他像一只用于展示的贱狗,被操他的人抓住手臂,转向每一个看着他的人。
一张张或精致或秀气的男人脸孔的在他眼前晃过,他们带着不同的表情,眼里却都是没有区别的欲望。
有人摸上他的身体,也有人已经掏出鸡巴,对着他抚弄性器,故意用龟头蹭在彭警官脸上。
彭警官再一次被身后的鸡巴顶到一名乘客面前,他脸上不再是全然的迷茫,而是露出一个痴迷的笑容,伸舌主动舔上乘客挺立的鸡巴。
其他人纷纷把硬屌凑至彭警官嘴边,他来者不拒,努力让每个龟头都进一次自己的嘴。
他的警服还要掉不掉地卡在他的手腕脚腕,此时占满了灰尘和男人们射来的浓精。
这趟地铁仿佛没有终点,沿途没有人上下车,不知道过了多久,彭警官全身几乎像用精液冲了个澡,从头到脚都糊着一层精时,他被扔出了地铁。
彭警官瘫软无力地躺在地上,行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骚浪得无以复加的男人,而彭警官的鸡巴又一次在陌生人的目光下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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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支笔掉落在地。
彭明从睡梦中惊醒。
他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回到家还在干活,一不小心就在桌上睡着了。
他回忆了一下这个刺激大胆的春梦,咂巴两下嘴,摇头笑了。
一摸下身,果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他拿上浴巾,进入浴室冲洗掉那些黏糊糊的东西。
他当然不是什么彭警官,也没有勇气在一整个车厢的人面前暴露自己。
但他的确好奇这种极端情况下的快感。
“真是个好梦啊。”
彭明最近要去s市出差,工作原因,他常常往来于本市和s市。
这次他估计在s市会待小半个月,想了想,联系了一个老熟人。
下飞机后,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彭明熟门熟路上了车,和司机唐叔打了招呼。
唐叔笑了笑,汽车缓缓发动,窗外掠过高楼大厦,彭明闭眼小憩,这一路的风景他看过许多次。
“小彭,到了。”唐叔驶入小区,停稳车后唤醒彭明。
小区坐落在市中心,外面种了一圈树,做出了中式园林的景致,隔开了周遭的噪音。
彭明的目的地是小区最深处的别墅,下车走两步就到,但彭明还没醒盹,在后座眯了半天才不情不愿下车。
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