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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扯弄几下,彭明眼中失神数秒,大腿根不住抽搐,双手紧紧抓在徐安德衬衣衣角,在此刻达到高潮。

他一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全都软绵绵搭在徐安德身上,如同刚才的高潮抽走了他所有的力量,他软得骨头都酥了。

如果有人现在要拧干他逼上的蕾丝绳,那一定会被绳上滑溜溜的粘液弄得头疼不已。

彭明热成一锅粥的脑袋难得还留了一丝清醒,他想,幸好阿姨先把他的鞋收进鞋柜,东西也全放到了客房,不然……

徐安德和彭明都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徐安德老神在在对彭明说:“应该是峰林。”

彭明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书桌下面,轻声说:“这未免太刺激了。”

“这对你来说算刺激吗,”徐安德捏了捏他的脸,“乖宝贝,你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来一次?”

“还是爸爸懂我,”彭明抱住徐安德双腿,头枕在男人胯部,呼吸急促,“爸爸就不怕被亲儿子发现?”

徐安德很有闲心地弯腰揪了一把彭明肿大的奶头:“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彭明笑了:“我一定好好表现……唔……”脚步声临近,他的头被徐安德按在小腹上,口鼻间全是男人下身的浓郁体味,耻毛扎在他的脸上,鸡巴与口鼻仅仅相隔几毫米。

“爸,你在书房吗?”徐峰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在。”

“那我进来了。”

徐峰林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很淡,如果不仔细闻根本不能发现。

他不是没有性生活的毛头小子,这种味道他很熟悉,但他其中又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气息,以至于他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徐安德虽然在外面没有克制,但从来不会把外面的人带回家。

徐峰林想到小区里正值花期的石楠花,或许那个味道是从窗外飘进来的。

徐安德问他:“回来前怎么不说一声,何婆刚走。”

“上面突然来的电话,我着急赶路,忘记了,”徐峰林说,“我出去开房也行。”

“没必要,何婆每周都会打扫,只不过没给你铺床,你自己铺好就行,回家了就不要去外面住了。”

“那也行,晚饭出去吃吗?”

“不用,在家里吃。”

“行。”

父子俩没有太多话说,他们在生活上的交流并不多,反倒是家族和工作的事情上能多说两句。

“上周我碰到三叔,他叫我……”徐峰林住口,因为徐安德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明。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徐峰林不知为何,感到这个房间莫名的……拥挤?

不对。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即使眼睛确认了房间里的人数,地约着在酒吧一起喝两杯。

比起薅酒店羊毛,喝着免费鸡尾酒的毛哥,施奕安点起酒来大方多了,也不介意请毛哥一块喝。

毛哥是真馋酒了。

财政危机之后他就没喝过几次好酒,嘴上说着明天还要出门,就喝一两杯,但真喝到嘴里就有点克制不住了。

施奕安也是存心的,他还记得初中毕业时的聚餐,一些早熟的男生点了几瓶酒,逞强地学起大人,自认为豪气冲天地你一杯我一杯,好像真给他们喝出了点生离死别的架势。

毛存志没什么酒量,被灌了几杯就醉得迷迷糊糊,嘴上没个把门,自己的、别人的糗事都说了,还把自己暗恋对象的名字给说了,闹得女孩被大家打趣了半天。

施奕安记得这点,这次特地要了后劲大的酒,打算从毛哥这里套套话。

他虽然在人前一直是个正经形象,但也没谁规定正经人不喜欢听八卦。自从上次在酒店见到毛哥和面膜男在一块后,施奕安就好奇毛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记得毛存志在初中没表现出对男的有意思过,可都过去了那么久,谁也保不准这人是不是突然开了窍。

毛哥被施奕安不动声色地劝了几杯酒下肚,口风开始松动,加之先前和施奕安在私事上互相了解,警惕性下降了许多,话里也更亲近。

“……我问你啊,当初把褚沅丢垃圾桶,是不是你给出的主意?”毛哥咧嘴笑问。

施奕安点头笑道:“是我。”

“我猜就是你……他妈的,你们那帮人里就你坏主意最多……”毛哥摇头,吃吃笑着。

施奕安微微挑眉:“怎么说?”

“……有人给你不痛快,给人颜色的却不是你,一次两次算、算了,”毛哥喝得有点大舌头,“次次,都这样……”

施奕安只笑,不说话。

“是不是,你老鼓着那个……那个谁,陈、陈敏捷?”

“陈明协。”

“对、对、是他……还有那个邓俊文……”

“你记得挺清楚啊。”

“黎哥不喜欢你,跟我们在底下说过你,他……他说你,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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