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明摇头:“我要出差,就算了。”
小帅是大学生,时间自由很多,老高虽然被人叫老高,其实年纪也没有彭明大,但比起小帅这样的大学生,他已经工作了。
老高说:“既然这样,今天就干个爽吧。”
大家都笑了。
直到破晓的阳光照亮仓库大门,我们才收拾好东西各回各家。
我猜下一周,彭明又会有新的玩法,约上新的男人。
他还会叫上我吗?
彭警官下班了,通勤高峰,地铁站里人多得恐怖。
随着人流挤进地铁,他前后左右都是人,因为一手抓着扶杆,另一手护着手机,没法用双手给身前争取空间,导致他胸前贴着一个戴口罩的卷发男人,而身后也有人紧紧压在他的屁股上。
彭警官大概因为身体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的缘故,胸口总是把警服绷得鼓鼓涨涨,屁股满满当当塞在黑色长裤里,臀部的布料都被他撑出完美的半圆。
同事小黄还记得,他勾搭上了。
徐安德没玩过彭明这种有两个洞的男人,彭明觉得他这种道貌岸然的中年帅哥吃起来别有风味,床上也算合拍,这样的关系意外维持了不短的时间。
徐安德轻轻叹出一口气,拍拍彭明的手,说道:“你也累了,飞了这么久,休息一下。”
彭明垂眸微笑,自然地坐上男人大腿,双手环在对方脖子上,与男人几乎要脸贴脸:“没有兴致?”
徐安德熟络地抱住他,手在彭明肉欲的身体上轻轻抚摸:“怕你累着,最近又去增肌了?”说着轻捏了一把彭明左胸。
“没有,是被玩大的,”彭明咧嘴笑起来,“爸爸,要吸吗?”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只解了胸前的那几颗,手伸进去在柔软的胸乳上慢慢摸着:“你想吗?”
彭明觉得可乐,明明自己屁股下面那东西已经变大,硌在他腿上的硬度那么明显,男人嘴里却还装模作样问他想不想。
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前,发达的胸部肌肉像枕头一样承载着男人的头,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块:“你说我想不想?”
衬衫前襟大敞,隐约能看到黑色蕾丝边,徐安德拉开衬衫,底下的黑色情趣内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蕾丝吊带,彭明穿着它正是为了这一刻。
蕾丝网眼被他发达的胸肌撑得很大,乳头从洞眼里突出来,在一片黑色蕾丝覆盖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骚儿子。”把半边大奶捧到嘴边,男人笑骂,伸舌舔上乳珠。
徐安德拇指在乳尖一遍遍摩挲的样子让彭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男人问。
彭明一指徐安德桌上那只紫砂壶,他说:“迟早被你摸得包浆。”
“我看看,”徐安德端起紫砂壶,用壶嘴刮了刮乳头,“还早呢。”
徐安德年轻的时候,是会被称作奶油小生的漂亮男人,岁月让他的脸沉淀出了长者的威严。
而男人的身份则让彭明在与他调情时收获了更多精神上的快感,可以说是虚荣,也可以说是征服欲,无论如何,彭明享受着他那上位者独有的魅力。
徐安德有一双锐利的凤眼,垂下盯着奶头看时,眼尾翘起的弧度更加明显,彭明被他这样状似认真地打量着,乳尖立刻充血变硬。
但在下一秒,茶壶里已经放凉的茶水浇在奶头上,冷茶的刺激叫彭明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不小心泼出来了,抱歉。”徐安德把壶放回桌上,脱掉彭明打湿的衬衫,又解开他的裤子,连体的蕾丝紧身衣把彭明的腹股沟勒出两道红印,被挤出来的肉堆在蕾丝边上,透出出一种丰腴的美感。
徐安德的手伸进裤管,摸了几把问道:“没穿渔网袜吗?”
彭明故意挺胸凑近徐安德,沾了水的奶头刮在男人脸上:“怕爸爸不好操,就没穿。”
徐安德捏住捣乱的大奶,把乳头在口中稍稍用力一咬,头顶便传来粗重的吸气声。
乳尖的痛感激起更多欲火,彭明脚趾都不禁蜷缩起来,他能感到小穴又悄悄流出了一滩水,他今天没穿内裤,不知道……
“骚水把爸爸的裤子打湿了。”徐安德微微一挑眉,腿上传来的湿意不属于之前的茶水,他很清楚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水。
“对不起,都是我太骚了,爸爸快来惩罚我的骚逼……”彭明话说得又轻又慢,他刻意跨开腿坐在徐安德身上,让男人看见自己已经湿出大片深色水痕的裆部。
徐安德和彭明其他的炮友相比显然更有耐心,他伸指在湿处一下下不轻不重刮着,偶尔会顺着凹陷的位置往里戳,叫那个地方勾勒出两块肥美蚌肉的形状,小馒头似的鼓鼓掌章。
彭明手肘靠后撑在桌上,下半身搁在徐安德腿上,衬衫和西裤要落不落,黑色蕾丝在正经工作制服的遮掩下,有着远胜直接展示的魅力。
而在彭明正前方不远处就是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