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让他递进来就好。”
谢辞不敢,但贺知州压根不停:“宝宝不拿的话,今晚我们就只能饿肚子了。”
早已前胸贴后背的谢辞可不想挨操后还空腹睡觉,挣扎半晌,抖着手去拧门把。
身后的贺知州坏得冒泡,他要摸着了就用力顶一下,如此重复四五次,谢辞才算成功。
他从未有过如此危险的经历,又害怕,隐约又觉得刺激,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把门拧开。
外卖员脆生生地问:“您好,是谢辞先生吗?你的外卖。”
“是我,啊……”门只开了仅容一条胳膊伸出去的缝隙,谢辞一开口就忍不住淫声浪语,忙不迭地闭嘴。
外卖员约莫是忙着送下一单,就这样把杂七杂八的餐盒递给他。
谢辞伸手去接,贺知州一阵密集的抽插,他抖得像帕金森,没接着。
外卖员奇怪地“咦”了一声,没多问。
谢辞回眸瞪一眼使坏的人,尝试第二次,结果还是一样,且贺知州变本加厉,边操边在他耳边说:“宝宝,我要射了。”
贺先生要射了,他就要吃到贺先生的精液了。
这个认知不知怎地让谢辞尾椎骨发麻,神魂恍若到了另一个世界,充斥着贺知州的一切。
他在高强度的操弄里彻底臣服,神经末梢叫嚣着放肆。
他在尖叫前拽过外卖,门关上的那一刻,一股微黄的液体自马眼射出,洒过门板,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啊啊……尿了,又被贺先生操尿了……好舒服……大鸡巴操死小骚货了……”
肉穴绞得贺知州寸步难度,他使劲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按着谢辞的肩膀撸动:“射给你,都射给你!小骚货,接好。”
灼热的精液射在腰窝,盛得满满当当,装不下的射在尾椎,顺着臀缝滴落在地,淫靡不堪。
贺知州看得心潮澎湃,用手把精液抹开,又揩了许多涂在他艳红的乳头上,这才算完。
谢辞任由他动作,哑声撒娇:“贺先生,腿软。”
贺知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嘴,带着安抚的意味:“宝宝乖,抱你去吃饭。”
谢辞挂在他身上:“好累,好困,都怪你。”
贺知州亲一口他的头发:“好,我的错,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谢辞笑吟吟地应:“好呀。”
这顿饭吃得十分顺利,无他,谢辞一会儿喊头疼,一会儿说浑身酸软,贺知州便没闹他,安安分分地把他喂饱后就抱去睡觉。
谢辞是真的累,头沾着枕头不到两分钟就睡了。
贺知州坐在床边陪了他一会儿,起身去书房打电话。
段丞宣将谢辞发病前的详细情况一一告诉他,又道:“那些负面新闻越压越多,应该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谢辞发病时,周围都是长枪短炮,他颤抖抽搐的惨状被拍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谁把视频发到网上,起初没人在意,毕竟他并不红,而后有一名网友发表言论,称谢辞的症状看起来像是毒瘾发作。
当代网友对吸毒明星几乎零容忍,这句评论一石激起千层浪,无人问津的视频顿时热闹起来。
没有人亲眼看到谢辞吸毒,也没有任何官方通报,可就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猜测,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谩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评论区,数量稀少的粉丝澄清被淹没无踪,所有恶意尽数加诸在无辜的男生身上,一句比一句不堪入目。
贺知州中午就看到了那些东西,所以才谎称有事找林寒抢走谢辞的手机,免得他看到了难过。
“明早之前,我要看到付允之的全部资料。”贺知州的声音很沉,若此时有人看到他的眼神,怕是会被里头的寒意吓得一激灵。
“是。”段丞宣已经着手在查了,“那这些新闻怎么办?继续压吗?”
贺知州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不用。”
眼下的舆论环境对谢辞极其不友好,一味地压热度撤热搜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让其尽情发酵,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反戈一击。
贺知州打开电脑看了会儿甚嚣尘上的辱骂,忽地问:“没人拍到小家伙从车上扑到我怀里的画面?”
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段丞宣麻木地道:“拍到了,没发。”
身为州际娱乐的总裁,贺知州其实很注意个人形象,除了必要的商业活动和采访,他基本上不公开露面。
他身边时常换人,大小牌明星不计其数,各家经纪团队和媒体记者一清二楚,因此很是熟悉他这张脸,见怪不怪。
而且,州际娱乐公关部四处交代过,凡是有关总裁私生活的新闻,一律不准发,否则就等着律师函。
州际娱乐家大业大,至今没谁以身试法,看看会不会真的被告,这次也一样。
贺知州关掉页面,淡淡地道:“找一份高清的发给我。”
段丞宣应下,麻利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