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后仰着挺直背脊,将脆弱之处往他嘴里和手上送,“贺先生,摸摸这边……”
“真骚。”贺知州两手同时动作,唇舌也没闲着,“现在不怕有人进来了?”
谢辞哼哼唧唧地不回答。
贺知州成心臊他,用力一掐他乳头:“问你呢,这么饥渴,不怕被人看到你发骚的样子了?”
谢辞坐他身上,比他高出一些,眼睫微垂,眸光里全是信赖:“反正有你在嘛。”
贺知州心头一热,肉棒瞬间起立。
小家伙怎么能这么乖!
谢辞的屁股正巧在他鸡巴上,第一时间感觉到,眨巴着澄澈的双眼说:“贺先生,你硬了。”
那么色情的一句话,表情却无辜得像不谙世事的孩子,巨大的反差落在贺知州眼里,如火星掉进枯草堆,一点即着。
他发狠地揉弄谢辞的乳头,牙齿把喉结咬出了印子:“小骚货,你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欠操!”
轻微刺痛带着无与伦比的舒爽蔓延开,谢辞抱紧他的脑袋:“贺先生,舔舔,舔舔……”
贺知州问:“舔哪儿?”
谢辞两颊绯红:“乳头。”
贺知州一巴掌拍上去:“是骚奶头。”
谢辞象征性地羞耻,下一秒就被更汹涌的快感烧去了理智:“嗯啊……骚奶头,是骚奶头,贺先生,舔舔骚奶头……”
贺知州对他总是耐心,闻言撩高他的衣服:“咬着。”
谢辞张嘴咬住自己的衣服,呼吸不稳地喘气。
贺知州的舌头取代手指,将两个奶头舔得水光淋漓。
渐渐地,裤裆处传来一阵湿意,他轻笑:“骚逼想要了?”
谢辞本能地摇头。
贺知州拉开他运动裤的带子,大掌顺着边缘钻进去,一摸满手湿:“不诚实啊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隔着裤子都淋我鸡巴上了,还说不想要?”
谢辞下意识想夹腿,却又渴望那手再往下一点,捅进他的骚逼里,堵一堵泛滥成灾的淫水。
偏生贺知州不如他意,在阴蒂附近勾绕两下,把他搞得更加欲罢不能就果断抽手。
谢辞的眼神立即变得哀怨,嘴里叼着衣服又不方便说话,含含糊糊地喊了句:“贺先生……”
贺知州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起身,而后道:“骚逼痒吗?想不想要?想要就自己把裤子脱了,掰开浪穴让我操进去。”
若是在家,谢辞最多犹豫三秒就会照做,但在办公室,他心里的障碍有些大。
倒不是憎恶这样的场所,而是担忧随时会被撞见,紧张。
贺知州不催他,连体婴一般贴在他身后,大肉棒隔着西裤一下又一下地撞,直将人怼到办公桌前才罢休。
他伸出一只手按住谢辞的肩背,使他不得不弯腰,那对被玩得充血的乳头贴在材质温润的实木桌面上,谢辞嘤咛出声。
“唔啊……奶头好舒服,骚奶头……压住了,贺先生,想要……骚逼好痒,贺先生,操我……用大鸡巴给骚货止痒……”
他忍不住耸动身子,让乳尖和桌面互相摩擦,带起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骚水流得不成样子。
贺知州解开皮带,覆在他身上:“宝宝,想要了应该怎么做?”
谢辞咬唇,双手慢吞吞地伸到裤腰上,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羞赧地说:“脱、脱了,贺先生,操进来……操骚货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也不让他全脱,就这样从侧面拉开他的内裤卡在臀缝里,扶着坚硬的大鸡巴操进了水流不止的前穴。
贺知州西装整齐,一丝不苟,谢辞虽趴在桌上,但后背的衣服并未被掀起,从正面看,他们再正常不过。
可视线一旦转移到桌面下,便会发现,白皙浑圆的臀部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复进出,肉体拍得啪啪作响。
谢辞被撞得身子往前冲,下一秒又被人握住胯骨拉回来,牢牢用肉棍楔住,逃离不了半分。
他在性事中素来听话,贺知州让他叼住自己的衣服,他便咬紧牙关不松口。
可身后的撞击实在太有力,骚逼过于舒服,他忍不住张大嘴巴呼吸,淫声浪语从喉咙里跑了出来。
“啊啊……轻点,贺先生,轻一点……好深,骚逼要坏了……唔啊……太用力了……骚奶头、骚奶头又被桌子磨到了……”
贺知州也想轻,但不知是场地还是别的原因,谢辞有种不自知的紧张,导致身下那浪穴咬得死紧。
随着他拔出插入,里面的媚肉有意识似的吸吮着大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就大力操干起来。
谢辞身体晃动的幅度逐渐增大,迫使他不得不伸手抓住桌缘,免得被撞飞出去。
“啊哈……好舒服……操到骚心了,好爽……别、别快了,要飞出去了……”
贺知州差点被这话逗笑:“骚逼咬大鸡巴咬那么紧,操烂了都飞不出去。”
说着骤然提速,几乎快出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