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妈去了厨房做饭,两人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坐在那,任柏尧轻咳了一声:“工作辞了吗?”
“辞了。”佘宛白说,老板还跟他哭天抢地了好半天。
“那就好。”任柏尧说,他酒醒了也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有些懊悔,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住就住吧,大不了一个月后让他走就好了。
两人就这样古怪而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了一起。
之后,任柏尧仍会在午夜莫名其妙被燥醒,他烦的不行,那肉花的存在感越发鲜明,时不时就酸痒着流水,晾着它就整夜睡不着。
任柏尧烦心得很,黑眼圈都明显了,连上班都带着火气,那主管跟他汇报工作都战战兢兢的。
他也尝试去猎艳,勉强找了个对胃口的,但到了床上仍意兴阑珊,阴茎都只是半硬着,他最后起身:“还是不做了。”
那小0还有些不高兴,拿了任柏尧送的手表脸色才好看了些,出门时还小声嘟囔了一句:“阳痿就不要出来约炮嘛…”
阳痿!任柏尧听到简直怒不可遏,他任柏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他强忍着压下自己的怒火,看来,这问题还得用本源解决。
他偷偷摸摸网购了个玩具,到手后拿着那玩意观察了一番,仔细看了那说明书。
他不知怎么地有点燥,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分开腿,把那玩意的小口对准阴蒂,打开了开关。
“呃呃…”他猛地发出声喘,腿哆嗦着合紧,那肥润肉花一下溢出水来,但那吮吸口仍无情地吮吸着阴蒂尖,把那肉蒂含进去嚼一样。
“啊啊啊啊啊…”他的腿根都在疯狂颤抖痉挛,湿意沿着抽搐的逼口漫了出来,整个肉嘴儿都在抽搐,甬道连接到腹腔一阵酸麻。
他的腿失控地颤抖,整个肉花剧烈痉挛了起来,热意像电流从下身击到脑子,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他高潮了。
剧烈的快感让他失神,回过神后任柏尧整个人已经瘫到床上失神地喘气,那吸吮的玩具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那小豆子刚刚高潮,还在不应期,酸的要崩溃了。
“嗯…”他赶忙拿开,感觉下体酥得要烂了,他躺在床上,有些不可置信,加上几丝震惊和挫败。
腿一夹紧就能感觉那肉花极有存在感,像个肉馒头一样挤在腿间。
但任柏尧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他把那玩意放到床头柜的最深处,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但在深夜欲望上涌时,他还是不自觉拿出来,把自己玩的翻白眼潮喷。
但几次后,他发现玩阴蒂不够,甬道也在发痒抽搐。
任柏尧做贼一样偷偷下单了一个跳蛋,在玩的时候放进去,震得他逼穴都在发软,流着口水淫荡地颤抖着,穴口乱喷水液。
屄穴都变得湿腻肥肿,但他越来越不满足,他闭着眼淫色地颤抖着,忍不住想象着真鸡巴插进来的感觉。
欲望越来越深重,任柏尧极力压抑自己的想法,但找个人干自己…他想想就有些恶寒,先别说能不能找到肯肏他这副身体的人,就是他这特殊的身体状况向别人敞露,他是万万不肯的。
但是佘宛白…他住在自己家,而且这副畸形的身体也被他看过了,除了有点单蠢,看起来也不会对别人瞎嚷嚷。
任柏尧在自慰后舔了舔唇,越发觉得这是个合适了人选,想想更是理直气壮起来:我花了三万包他,用用他怎么了?
他在一天夜深轻手轻脚打开了佘宛白的房门,他还是拉不下脸在清醒时,对佘宛白说:来肏我吧。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自己来满足下自己。
他观察着佘宛白的面孔,那张脸看起来沉静姣好,一副熟睡的样子。
任柏尧放下心来,慢慢地解开佘宛白的裤子,露出那休眠的性器。
任柏尧除了第一晚,就没有仔细观察过这根鸡巴,他试探性地抚摸了一下,那鸡巴一被触碰居然就挺立起来,勃起个硬挺狰狞的弧度,直直地指着任柏尧的脸。
他看着那根鸡巴,不禁咽了咽口水:“真贱。”
他不知道是在骂这根一摸就挺起来的鸡巴还是底下那一看到鸡巴就流水的贱逼,他脱掉裤子,咽了咽口水,扒开两瓣被玩肥的屄唇,那肉唇因为溢出骚水居然滑得有些握不住,任柏尧不耐烦地扒开,露出已经开始翕张的骚浪逼口,对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往下坐。
他的腿跪在两旁,露出湿漉漉的女逼,硕大器物对准小小的逼口,慢慢顶开,把穴口都撑得发白,像根橡皮筋一样箍在柱身上,里面穴肉粘膜被撑开,爆发出一股绵密爽意。
任柏尧眼神迷蒙了一瞬,湿热的肉穴都夹紧了:“呃…”他的喉咙无法自控地滚出几声含糊淫叫。
“好爽…”他过了好一会喃喃出声,他只把那鸡巴吃进一半,但快感却像炸开一般,跳蛋和货真价实的鸡巴比起来简直不堪一击。上面粗硬不规则的棱角碾得肉壁酸软不堪,媚肉谄媚地含吮上去。
软热的穴肉吮着上面的青筋,自发地慢慢溢出点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