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治好。
凶悍的腰胯拼命发力肏干,把娇小的女人干得尖叫,拽着他的头发求他慢一点慢一点,充耳不闻,只是跟打桩机一样发了疯超。
浮浮沉沉的快感逼得初原呜咽地哭,她感觉到自己的唇肉被干肿了,整个下体都被迫展平贴在男人的胯下,阴蒂被毛茬扎得刺痒。
她就不应该给他们做什么毛发管理,长到小腹就小腹,怎么他们刮毛自己受罪?!
柔软的肚皮也被毛茬扎得刺痛,初原哀哀地呻吟,旁边的男人听着可兴奋死了。
水流开到最大,蒸腾的雾气中多人交合的淫乱场景令人心惊。女人被一个精壮的男人挂在身上干,腿上手上腰腹上却还贴着别的阴茎,贴着身子暧昧地滑动。
“小初帮我洗洗鸡巴怎么样?”男人拽着初原的手,强行摁在自己的肉屌上,摸了沐浴露的手心嫩滑无比,撸动着勃发的阴茎,爽得鸡巴都在跳动,一抽一抽得要射精一样。
沐浴露很快被打出泡沫,有不坏好心的,握着自己的鸡巴往初原身上蹭,美名其曰:帮初原洗澡。
“我用鸡巴帮小初洗澡……!洗洗小腿,洗洗胳膊,呃——再洗洗肚子……”
也不知道男人怎么好意思把鸡巴顶到初原的肚皮上。大概因为是同吃同睡训练了好几年的队友,否则现在正在干初原的男人肯定会先把鸡巴拔出来,给这个贱人一拳再说。
今天的夜晚还很长,各个都没忍着射精的欲望,扶着鸡巴对准初原,痛快地射在她身上。精液混着白色的泡沫糊满了全身,倒也分不清到底是浊精还是沐浴露了。
公共场合他们敢如此放肆,初原却没那么厚的脸皮。刚刚在休息室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实在是吓了她一跳,现在还留着余劲,生怕有人进来发现了他们在这乱交。
初原夹着鸡巴抖抖索索地不敢叫出声,恍惚间好像真的听到了脚步的声音,只是男人一点也不慢下来,鸡巴发了狠地干,龟头撞进松软的宫口,抵着子宫内壁狠狠摩擦。
被肏得崩溃了,初原实在是忍不住,一口咬在男人的嘴唇上,被人干得全身都在发抖。
下唇被她生生咬出了血,闷哼声被吞在喉咙里。恍惚间初原感觉自己飘升到了一片虚空中,舒爽得头脑一片空白。
两人交合的下体黏糊糊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腿根处一片狼藉,阴穴被撑得发白,箍在男人粗屌上,倒像个性爱娃娃。
脚步声越来越明显了,那不是自己的错觉,男人刚刚撞得隔间砰砰响,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声也不小……大概是被发现了。
不过不认识的话也无所谓,初原这样安慰自己,奈何天不遂人愿,下一秒,门外就传来一句不确定的询问。
“初原?是你吗?”
完了,是熟人。
初原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打算装死,然而男人却不遂她的心愿,龟头顶着她的宫口厮磨。
“遇见朋友不打个招呼吗?”
初原当机立断摇头,但谁能想到门没锁,他直示意旁边的人往里站,居然直接打开了一条门缝,抓着初原让她探出个头去。
“小初,居然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呀,我们下次一起吃饭吧!”
下体还连着男人的鸡巴,初原现在完全没有什么闲聊的心思,她被迫探出头来,只好嗯嗯敷衍两句,脸颊上还带着白色的泡沫,肚子被人干得鼓胀。
门彭地一声又关上了,初原被拖回了情欲地狱,甚至她刚刚脸上还有着男人的精液——只是跟泡沫混在一起,希望他没有发现吧……
还没走出两步路,身后的浴室里就又传出啪啪啪的拍打声,男人转过头看了一眼。
诶呀,真粗鲁,跟强奸似的。他就不会这样。
“怎么认识的?”
男人揪着熟红凸起的阴蒂逼问,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没、哈啊啊!意外、意外——!要死了、干死了呜啊啊啊!”
故意颠动为难的肏干让初原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但他们显然不满意。
“你跟人家什么关系?!是不是给他肏过了?不然他怎么一听淫叫就知道是你的声音?”
“逼是不是被他肏烂的?说,是不是人家干烦你了,浪逼寂寞难耐想吃鸡巴,才来当球队经理?!”
“婊子逼是不是就是给他破的处?说话,是不是他给你破的处?”
“你这么浪,他能满足你个小骚货吗?他肏得爽还是我肏得你爽?”
初原被这么多无端的诘问说得头脑发涨,她不说话好像就是默认了,男人架起她的腿,把鸡巴深深插到最底,抵着她的子宫射精。
“脏逼!被操烂的逼还敢出门找肏吗?!射烂你的贱逼!呃啊——”
被精液射得两眼翻白的初原无助地蹬动着小腿,好撑、好撑,怎么这么多……昨天不是刚射过吗……
痛快拔出去的鸡巴还沾着白色的浓精,急吼吼的男人早就接过她,硬挺的阴茎噗嗤一声没入肚腹,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