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颚抬起来,一边用花穴夹肏着他的肉棒一边在他雪白的脖子上印吻痕。
“唔,嗯,嗯啊……唔!”夫郎受着各处的刺激又疼又爽。
下意识把下体往上送想要肏的更深,却被她狠狠打了屁股。
“做之前说了让你别动,不听妻主话了?”她眉一挑,大拇指从他口中退出来重新抵着他的唇摩挲。
大拇指被他含久了,镀了层水膜,拿出来的时候打湿了他的唇。
“听,我听妻主话,妻主疼疼我。”他把脸贴着她的手蹭了蹭,像只柔软的小猫。
她很喜欢他示弱的姿态,这样才有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她不喜欢任何脱离她掌控的事和人。
她凑近他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舌头在里面纠缠在一起,不断有津液从他张口的口中无力滑落。
他没有闭眼,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爱的女人,双手想要抱她,却被捆住无能为力。
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想到这里她掐住他的脖子,舌头发出有力的进攻,身下的花穴直接坐到最深。
他慢慢呼吸不过来,下身的夹击和唇齿间的纠缠耗尽了他剩下的氧气。
脑中白光一闪而过,他好像在云端漂浮,但这样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
她很快松开了他,他红着眼睛因为窒息导致泪失禁,无助的咳嗽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等他回复了一会,看着他被掐的有些红肿的脖子,在他喉结上舔了一口:“你射了。”
他射了,所以她放开了他。
他射在了她体内,可她不喜欢这样。
但他一想到精液在她体内就忍不住激动,刚发泄过的肉棒很快立了起来。
将军看着他放松下来,手指把玩着他的睾丸,等到自己高潮了一次后突然坐起。
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地上。
只留他迷茫的看着她,渴望流出眼底,却不说话。
她低着头,看着原来干干净净的人,现在满身都是各种体液充满情欲,那根肉棒明明刚发泄过现在却立在那里,被淫液裹的水淋淋的。
她刚高潮过,但也不介意给他一点惩罚,毕竟很早之前说过不能射她体内。
她坐在了边上的椅子上,脚一只脚踩在他的肉棒上,手扯着他的两个乳钉。看他的肉棒把脚打湿,皱了皱眉,在他的睾丸用力踩了一下。
“唔,嗯……妻主……我错了……”他很懂事没有说轻点,只是承认错误,甚至挺起胸让她随意把玩扯拽。
将军脚下的肉棒被踩了几下后竟然还变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说她的夫郎是个变态。
肉棒直接接触着脚心,炽热烧灼着她,脚下的肉棒好像会呼吸在她脚下一弹一弹的。
有些硬,但睾丸确是软的。
这个人性子那么软,怎么会有那么硬的东西呢?她一边踩着一边托腮思考。
他看到她不动乳钉了,脚也开始敷衍,也不生气。只是靠过去自己的身体,在她膝盖上啄吻。
她被他软软的讨好很满意,要不然这些年也不会只有他一个,想到这她摸了摸他的脸。
“我还是最喜欢你了。”她漫不经心的一说,说完就不放在心上了。
结果谁知那人心里可不一样,他竟然直接精官失守射在了她脚心上!
这才多久啊,就射了,她开始思考他早泄的可能,并准备吃饭的时候好好补补。
她哪知道她的一句话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他等了这人十几年,好不容易听到类似表白的话。
他想解释,但她已经解开他的手。
女帝等那么久了,反正也发泄过了,那就可以走了。
他本想抱着她品味一会,却被这个大老粗直接赶走。走之前还反复回头,确定这人真不拦他,才死心走人。
女帝从帷幕后走出来,只能感慨两人玩的真花,大开眼界了。
将军没有沐浴,随便套了身衣服就拉着女帝坐下。
“不收拾一下吗?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女帝好笑的看着将军,一想到她夫郎对她那样,她却看不见就想笑。
“绝子汤都喝过了,也不用在意精液在身体里多久了,等会再洗也来的急。倒是你,少喝点避孕药,终究是药三分毒。”她摆了摆手,反而关心起女帝。
女帝听到绝子药,笑意冷了下来,但还是维持着表情。她不想说避孕药的事,干脆转移话题:“缓解的药拿到了。”
“拿到就好,也不知道哪个老匹夫把解蛊的药藏哪里了,这么多年只能靠缓解的药来维持。”提到这她就来气,谁知道一个和尚出家之前会是蛊师啊,直接被坑了这么多年!
要不是因为这个蛊虫,她们早吞并全部国家了,不至于让他们只是损失一些钱财和质子。
这三十年内,除了曦国就留了两个国家。这两个国家都是她亲手攻破的,可惜无法吞并,只能拿一些钱财弥补。
“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