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言还来不及解释,他们已经进去把那个生物抓了出来,一个士兵将它提的远远的,笑着对林七言说道:“林护士,你可要发大财了,黄皮子都进了你屋子。”
林七言这才知道进病房的是一只黄鼠狼,它怎么进的没人知道,但是它在地上留下的一泡尿却臭了林七言一个晚上。
这也是她昨晚上没睡好的原因,她已经决定了,今天就去和护士长说要重返岗位,那病房她实在住不下去啦!
迷迷糊糊吃了早饭,身边的人和她说了什么她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于婶子过来给她送鸡蛋她才回神。
“柳医生,是你啊,好久不见。”林七言受伤之后还真是一直没怎么见着柳医生。
柳医生打量了一下林七言,笑着对她说:“养的挺好,一直都想去看看你,只是最近忙。你的手还好吧?要不要我帮你检查?”,说完他用眼神瞟了瞟林七言受伤的手臂。
林七言和人家又不算很熟,再说了有赵璐璐的话在前面,她恨不得里柳医生远一点,加上她最近越想最近的事情越觉得柳医生有些奇怪,只是到底哪里奇怪她还没想起来。
总之,她还是和人家保持距离最好,正准备拒绝时听到一声捎带刺耳的叫声在耳边响起:“林七言,你为什么和柳医生在一起?”
看到食堂里的人都朝她这边看过来,林七言还想说是哪个脑残害她,抬起头一看,是白大花。
她的眼睛看着林七言都要喷出火来,好像抓奸现场,林七言不准备理她,赶紧几口吃完鸡蛋准备回科室先问问护士长。
白大花看林七言想走,伸出手想拉她,只是被柳医生拦住了,他挡住白大花,一向对女士温柔的他头一次表现出了生气的模样。
柳医生:“白护士,我和林护士只是碰巧遇到了,再说了,就算我和林护士有什么关系与你何关?”
可能这话太过无情了,白大花眼泪汪汪的看着柳医生道:“柳医生,难道我的心思你不懂吗?”
看柳医生不为所动,周围的人又在指指点点,最后白大花忍受不了瞪了一眼林七言捂着嘴跑了。
好了,林七言本来没睡醒的瞌睡,彻底醒了。
柳医生不好意思的和林七言道歉,再次提出看看她受伤的右手臂有没有事,林七言语气谈谈的拒绝:“柳医生,虽然白大花今天有些过分,但是她不是今天第一天这样了吧,如果你真的不给她希望她应该不会一直坚持下去。”
说完林七言就走了。留在原地的柳医生看着林七言毫不留恋的背影推了推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刚刚那话林七言说的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柳医生和白大花之前的事情别人不了解,林七言却是知道的,以前有位文工团的女兵脚伤了来住院,刚好是柳医生给那位女兵治疗,白大花不顾自己的身份,屡次对女兵出言不逊,后来还是护士长白梅出面才摆平了这件事。
明面上这事和柳医生无关,只是林七天却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出来她听到的柳医生私底下和白大花透露他更想去治疗那些受伤更严重的士兵,原主还以为柳医生是想锻炼自己的技术,但是身为医院老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不同。
白大花家可不是简单的一个护士长姑姑那么简单,她的爷爷奶奶曾经都是医院的骨干,提拔个把小医生绝对没问题,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柳医生就只接手更为复杂的也是更有技术含量的病例,他也从毫无根基的小医生变为了外科有名的主治医师。
这还只是林七言偶然之间听到的一例,柳医生比她来医院早两年,白大花和比她早一年,以前两人之间还有没有这样的事情林七言不知道,只能说,她拥有越多原主的记忆,对有些事情看的越清楚。
只是她看得清楚没用,还得白大花自己看清才行。
不管白大花怎么想着终究是别人的事情,林七言把这事放在脑后,抬脚往自己的科室走去。
一路上不少其他科室的医生和护士见到她都来和她打招呼,有些人自从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事件之后再没见到林七言,所以这会儿见到她还有些好奇,隐晦的询问她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遇到小偷了,怎么没见人来调查?
林七言一一挡了回去,好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也知道现在情况特殊,有些事情不能说,这也让林七言松一口气。
很快林七言就回到了休息室,现在正是早上十点多的时候,大家都在工作,休息室里没人。林七言先去自己的柜子里拿了钱,她租于婶子女儿的衣服现在还没给钱呢,又清点完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除了里面有一顶针织帽还用得上之外,其余都就是林七言偷偷买的发卡头花之类。
林七言戴上针织帽,唉,还别说,头立马暖和很多,就是大了点。
这是原身之前偷偷攒了两年才攒下来的毛线,原本是打算给自己织一件毛线裤,她的大腿每年冬天总会冻伤,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不够,索性给自己织了一顶帽子两双袜子,只是原主没人教,织出来的东西不是大了就是小了,织出来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