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在爸爸的车库里G坏事/乞求的眼神被当做的纵容/都听宝贝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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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给晏利任何吃软饭的机会。

即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晏家大少爷夜里为偷来的爱情哭泣,从指缝间流出的眼泪都是恶臭美币。

晏利从小被当作家族唯一继承人培养,性情复杂,虽然不沾染阔少恶习但也不是纯良好人,大部分时候他将尖利獠牙藏得很隐秘,深入浅出。

少年感爹系,人夫感十足,会腹诽蛐蛐老男人又生性恣意嚣张,鲜活热烈,但吃了年轻气盛的大亏,二十几岁的晏总经常被稳静成熟的纪总挤兑到气急败坏,气得想偷老男人的镇定药物全部吃光,又不得不承认纪澧在某些领域的确出类拔萃,真他妈的是个人才,但自己也没差。

比起斗得两败俱伤,晏利更喜欢待在家里做做饭,抱着纪澧香软又可爱的小宝贝儿子偷偷情。他很希望这个该死的老男人永远都在忙,但偶尔也会电话狂轰滥炸让老男人常回家看看,因为他的小允宝贝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可能还是更希望爸爸回家陪陪。

晏和澧两个人是互相促成,互相牵制,互相折磨,且明贬暗讽的矛盾合伙人关系,合伙养小允宝宝。

小允宝宝觉得他们真心相爱,而自己是坏蛋小三。

“ok,我不同意。”

晏利躺在私人游艇上阳光浴,接过酒侍递来的橙汁,姿态慵懒闲散:“帅哥,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你老脸羞不羞?”

“我当然会老脸一羞。咱们家是有点高攀姓纪的嫌疑,福布斯世界首富排行榜名次比人家低了整整三位呢。”

晏父掀了掀茶沫,试探问:“……少爷是受不住这委屈?”

“受不住。”

晏利仍是漫不经心。他两指夹着几张美钞塞进酒侍的领口,深邃眼眸折射出暗金色的光泽,被滑落的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少爷脆皮得很,会死在老男人床上的,你满意了?”

晏父表情有点难绷,干笑掩饰:“哈哈哈,别闹。”

“这么多年,你是什么德行,我这当爸的还不清楚吗?”晏父嘬了口茶,继续道,“嫁给他,你的人生,简直易如反掌。”

人生啊,死到临头了。

晏利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乐意卖身求荣:“这事没得商量?”

晏父点点头:“你妈咪是纪澧的唯粉,你知道的吧。”

晏利根本不入套:“那你怎么就让我赴汤蹈火,不让我妈嫁给他呐。”

“注意你的身份和说话方式,我不想听见庄重而低调地篆刻于柱壁上,圆柱旁玫瑰藤荆簇拥。

两道身影一高一低踱过廊道,在晏家大门前停下,影子渐渐拉长,变淡。

纪澧漠然注视着站在小养子纪小允身旁的晏利,唇线锋平,显露出几分冷意。

他从未见过像晏利这样不齿的小贱人,骂不过,抢不过,斗不过,就把他养得天真可爱的宝贝儿子直接偷回家。

这小三……简直是当得卑鄙无耻,手段下流至极。

纪澧掩去眸底汹涌的波动,压下怒意,他抬手抱了抱扑进自己怀里的小养子,尽量将语气放轻松:“宝宝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纪小允兴奋地回答。

少年抬起手,露出手腕上那冷绿的翡翠玉镯,玉质在光下显出柔润光泽,品相极佳,衬得小养子的肌肤皙白细腻。

他那双湿润的漆黑圆眸里盛满喜悦,真心实意,向纪澧开心地说:“爸爸,沈奶奶亲手给我戴了镯子呢!”

无论是叫妈,还是叫奶奶,晏利都愿意为沈女士应下。

沈女士前半辈子见过大风大浪,也一定能欣然接受后辈做出任何违背祖宗的决定。

晏利无视纪澧冷得掉碴的眼神,自在地笑了笑,唇角肆意上扬:“小允宝贝这样的乖孩子,谁会不喜欢呢。”

这炫耀的语气,这神态,骄傲得就好像这是你养大的孩子,脸上看不见一点谦虚。

不要脸。

纪澧挪开视线,懒得去揣测晏利有多厚颜无耻。他此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小允宝宝接回家,最好能永远关起来。

男人垂下眸,温声问道:“宝宝,晚餐过后就跟爸爸回家,好吗?”

“好呀好呀。”纪小允感知到他们之间针锋相对的紧张氛围,倏地记起继父还在跟爸爸吵架冷战,他犹豫着问,“……爸爸会带晏利一起回去吗?”

晏利接话:“其实呢,小允舍不得我,我也可以……”

纪澧不想再听下去,他笑不达眼底,嗓音冽冽:“带。”

自从晏纪两家商业联姻后,晏家的家宴反倒是纪澧出席更频繁。

晏利这次一言不合就带着人家乖儿子跑回家里,人变沉敛,连调皮话都讲得少了。沈女士心底不安,觉得他们伉俪夫夫之间的感情可能正在走向破裂。

这怎么能行,大的留不住也要留住小的。

晏父被上级派来询问儿子:“纪澧平时对你不好吗?”

那何止是不好啊,帅哥天天命悬一线。

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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