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对他这个身份来说)的坐票,一路晃着来到上城区。
进入到上城区的范围后,明显可以感觉到不同。
街道宽阔,整洁,平整,马车行驶在上面都不会有多少颠簸。
道路两边有着排水渠,哪怕灵顿多雨,也很少积水。
房子更是不用说,各种大房子还有高楼。
路上所见楼房,最高的有十层。
河流也是清澈,别说和下城区,贫民区相比了,就算是比起中城区来,也是两个世界。
出了车站,夏阎真一路往格兰场总部走去。
时间来到下午530分。
夜巡流程是先到格兰场报道,领取现在才有的左轮枪,然后两人一组开始夜巡。
早上六点回来,交枪才能走。
巡警是没资格配枪的。
现在是特殊时期,才给他们配了有六发子弹的左轮枪。
夏阎真一身警服,不受阻拦地进了格兰场,只是进入之后,不少人盯着他看,窃窃私语。
还有人在指指点点,不少是白教堂局熟悉的同僚。
“昨天事情的后遗症吗?”夏阎真在心里暗道。
昨晚把自己撞晕过去,当然不至于醒来就在自家床上了。
昏迷了一阵子后,蒙斯特·夏就醒来。
马车已离开,同组一块夜巡的巡警站在旁边,脸色不愉。
接下来就是正常夜巡流程。
到了早上饿着肚子交完枪后匆匆离开。
在上城区夜巡是个辛苦的活,特别是现在,十二个小时,连休息都不敢休息一下。
疲惫无比的蒙斯特匆忙吃了点饭,带着头疼,倒头便睡。
醒来之后就是夏阎真了。
蒙斯特是一个十足的小透明,现在的格兰场,像他这样调过来的夜巡超过两百人。
自己人都认不全。
现在到来却能引起一些注意,应该是出了一些变故。
夏阎真表情不变,来到报道处。
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语气激烈:“夏,你做了什么?”
“嗯?”夏阎真反问,“什么我做了什么?”
这个男子他“认识”,是白教堂局的副局长,叫做里奥。
“昨晚的事情!别人找上门来了!”
里奥带着夏阎真来到一个小房间,呵斥着,说明白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今天早上,格兰场有一车夫前来告状,说有巡警胡乱吹哨,惊扰了马儿乱跑,差点伤了车上的贵人。
这个巡警,自然就是蒙斯特·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