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场出来的新人吗?
是上面觉得工作狂队长再这样下去,会把队员累死,终于良心发现,派来最够猛的强者分担了?
“这人也是叛徒吗?”夏阎真指着一动不动,避免伤势更加严重的红说道。
旁边罗姆脸色怨毒狰狞,一阵乱动,失血更多,已经快要昏迷了。
他听出来了,这两个人,就是那一天训练场的人。
杀掉他队长的人,让他叛出教会,沦落至此的仇人。
如果不是有心无力,罗姆肯定会拿起剑和他们拼命。
“不。”塞西尔走过来,他显然不认识红,“你是谁?”
红一言不发,闭上眼睛。
“呵。”塞西尔嘲讽地笑了一声,“怎么,不敢死又想装硬汉吗?”
红睁眼,压根就不看塞西尔,而是看向夏阎真:“你是什么人?”
暗示塞西尔哪有资格问他问题。
“安息猎人。”夏阎真说道。
“……”红重新闭眼,不再说话。
“现在要做什么?”白皇说道。
“剩下的让后勤部来处理吧。”塞西尔说道,安息猎人不管事后处理。
半小时后。
十六室,地下的审问室中。
红被关在一个固定在地面的铁笼里,铁笼中还有铁椅子。
锁链,镣铐,还有纤细、坚韧又锋利细线牢牢把红束缚在铁椅子上,让他无法动弹,稍微一挣扎,那细线就会陷入他的血肉中。
强行挣脱的话,不会是细线断裂,而是红主动把自己切成好几段。
铁笼外,塞西尔问道:“你是什么人?”
红只是冷笑不说话。
“看来要上点手段了。”塞西尔说道,语气中却兴趣缺缺。
对于猎人来说,身体上的痛苦,往往不算什么。
虽然不能明确红的身份,塞西尔多少也能推断出这些来。
和罗姆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人?
自然是教会的叛徒,教会作为一个庞然大物,又不是一统全世界。